浅葉の玉

半退坑状态,偶尔掉落文章。慎关。

[你好,另一个我。]水仙 试阅版

并不存在妄想出来的来栖晓×重度抑郁症病娇雨宫莲
攻受无差。
趁我爸不在赶紧偷偷摸摸的把之前码的文发出来,恭喜我成功又多了一个坑_(•̀ω•́ 」∠)_
ooc有,私设有。

这夜色是前所未见的深沉。
耳边是那男人愤怒的喊声和刺耳的警笛声,耳中却是嗡鸣着,将多余的噪声隔绝在外,却又不完全。
眼前五颜六色的夜景印在他涣散的灰色眸子里,一点点的纠缠着,悦动着,最后彻底融入了他的眸子里——那眸子深处再也不是纯粹的灰色了。
他茫然的睁着眼,努力想要去从对现在的他来说复杂的信息中分辨出点有利的。
他看着那个站在象征着公平的台子后的男人在他人的操纵下神情木然地抬起了决定他未来的锤子。
为什么不辩解?
即使知道他必须要说点什么来为自己开脱,可为什么说不出话来?
或许是因为父母宁愿相信别人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孩子?
或许是知道自己无论怎样也逃不过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或许……或许什么?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也许以后别人会为他的遭遇而抱打不平,可没有人能了解他的心情,无论是谁都不会。
我没有错啊?为什么他们都说我做错了?

蜷缩在狭小的昏暗的房间里,目光落在透过窗帘挤入房间里的那一抹显眼的皎洁月光。
那月光隐隐约约的,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姿态将房间里那人狼狈的姿态全部一点不落的显现出来。
染血的绷带、凌乱的衣物、反着冷光的残破不堪的玻璃、以及少年无神的浅灰色眸子。
房门被人打开了一条缝,白色的光落在他身上,似要将他一分为二。
一声浅浅的叹息响起,里面有些许无奈,却没有厌恶。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那人似乎是认命似的摇了摇头,将门彻底打开,然后走进来,动作温柔的将少年小心翼翼的搀扶起来。
光线明亮的房间里,少年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臂被人托着,露出了狰狞的伤口。
那人用另一只手拿着镊子,夹着沾染了药水的棉球,一点点的涂抹着伤口。
当棉球碰到伤口最深处时少年的瞳仁动了动,将视线聚焦到对方脸上。
微乱的刘海遮住对方大部分的眼睛,少年只能看到他与自己不同的金色眸子。
“终于有反应了。”很奇怪,明明那人一直在看着伤口,却像是发现了他的视线似的这样说了一句。
雨宫莲张了张嘴,双唇上下翕动了几下,才发出了沙哑的声音:“你是谁……”
那人的动作顿了顿,将镊子放在桌子上的盘子里,拿起了一边的纱布。
他托着少年的手将纱布的一头压住,另一只手拿着纱布一圈圈将伤口包裹住。
“忘了吗……”他轻轻的说着,是原来如此的平淡语气。
他包扎好伤口,放下纱布,用金色的眸子注视着少年。
“初次见面,我叫来栖晓,是……”
那人的双唇上下动着,雨宫莲茫然的睁着眼睛,却听不到那个“是”字后面的话。
来栖晓眨了眨眼,雨宫莲这次能听到声音了:“总之,我是你的心理医生,接下来的几天你会和我住在一起,请多指教,莲君。”
“请多……指教。”

雨宫莲不适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目光疑惑的投向刚刚收回手的来栖晓。
“平光眼镜,你不是不敢看别人的脸吗?”来栖晓露出了笑容,“我想这个应该可以帮你。”
“谢谢……”
“不是什么大事,帮助病人早日康复是医生的职责。”
病人和医生……吗……
雨宫莲的眸子暗了暗,只不过因为眼镜反光的原因,来栖晓并没有注意到。
眼镜确实很好用呢。
他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笑容。

——tbc——

碎碎念:
话说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莲在转到秀尽之前是不戴眼镜的。
当然可能是我记错了,如果不是的话就当做是私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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